直到挠破了皮,瘙痒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痛,是难以忍受的痛。

更不要说自己阉了自己,那种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一个强尖犯,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一点的挠碎了自己的二弟,这是什么感觉?

关婉柔再看向孙平安,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恶魔一般。

躺在手术台上的这个人渣,是个假的精神病。

眼前这个胖子,才是真的神经病吧?

“你就不怕他在医院被检查出来,被治好?”

孙平安白了关婉柔一眼,伸手给关婉柔解穴,然后不屑的嗤了一声。

“检查出来?”

“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