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这个缝上了啊!”亚瑟差点笑死。

“是的,然后这个实习医生就被他的老师一顿臭骂,还被踹了两脚。”

“然后实习医生的老师,就亲自为我重新做了处置。”

“但是,因为断截面存在污染、发炎状况,所以……”

弗里曼哭道:“不但没能接上,还他又切掉了一截。”

“我现在的二弟,连以前的一半都不到了。”

“以后除了撒尿之外,就只能当个摆设了,我再也没有啦!”弗里曼嚎啕大哭。

亚瑟安慰道:“谁说没有的,你不能攻,可以被人攻啊!”

因为亚瑟这句完全不走心,充满了敷衍打趣感的安慰的话,弗里曼的哭声更大了,他不想被人肛啊!

傍晚时分,孙平安亲自为二人送来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