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上,钟邦贪婪的深吸了一口,就这一口,三分之一根烟就没了。

可见他被憋的不轻。

“钟哥也是妻管严啊!”孙平安笑道。

一个“也”字,立刻拉近了二人的关系。

“嗐!别提了,我以前那是一天一包烟,两天一顿酒。”

“现在,每次抽烟都跟做贼似的,跟朋友聚聚,只能喝茶不能喝酒。”

“钟哥在哪儿高就啊?”

“跟朋友一起弄了俩烟酒店,主要是方便自己抽烟喝酒。”

“我家里是老京城人,赶上拆迁,搁城里有4套房子,城外还有10几套,除了自己住一套,其余的全都租出去了。”

孙平安虚抱拳笑道:“原来是包租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