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年暗暗叫苦,但凡这种秘密不知道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口无好事,麻烦来了,他不动声色,给裴大续上茶。

“我在听。”

裴大说:“皮六手里有一笔财宝,价值连城,说它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祝家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些心不在焉:“为啥告诉我?”

告诉我,而不是找我,祝家年有推脱的意思。既然开了口,裴大不打算把话收回:“祝兄爱好古董文玩,识人识物,身份与我相同,此事牵扯太大,我身边没有可靠的人,包括我家老二。”

祝家年说:“皮六,可能吗?一个县长,大烟鬼。”

裴大说:“人不可貌相。”wwω.ЪiqíΚù.ИěT

祝家年问:“怎么能确定?”

裴大说:“八九不离十,还有一个人,蔡兴祖,他们是一伙的,没有皮六,蔡兴祖不可能上位。皮六道行很深,蔡兴祖也是一个难以琢磨的角色,不过,他比较容易对付,上次在赌场,他已经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