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爷一定理解刘某的苦衷。”刘黑子笑脸变哭脸。

庄越说:“兄弟替裴爷办事,如果刘会长为难,我住两天,筹多少算多少,让兄弟有个交代,总比裴爷亲自来取强的多。”

刘黑子说:“不是兄弟不卖力,这个月,有数的已经交了十一次,再收,就只能收地卖房子,这年月卖给谁呀。”

刘黑子衣服整齐气色红润,十足的地主老财,庄越盯着他的干净圆润的手指正要发话,门口涌进二十多人,后面跟着四个提枪的汉子,四把崭新的大镜面气势嚣张,木匠看的眼馋,乖乖,这是穷乡僻壤该有的装备。

刘黑子抱拳道:“各位,裴爷的人来了,讲讲前天的事。”

十多张嘴描述出一幕惨不忍睹的抢劫画面,痛斥南蛮子粗暴的抢掠。他们口中的南蛮子指的是川军,庄越平心静气喝酒吃菜,毛戈樊即使真的抢刘黑子的钱财也理所当然。不过,用脚想也明白刘会长的算盘,戏,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