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贺小田示意别大声:“同志,我早看出你与众不同,可找到你了,我给你过提示,为什么不承认?”

沈朴说:“耙子在场不方便,我跟上级失去联系,一直在等上级来人。”

贺小田问:“难道耙子不是我们的同志?”

沈朴说:“不是,我不可能把我的身份告诉外人,不过,他好像对我有戒心。”

贺小田说:“哦,怎么讲?”

沈朴说:“咳,一言难尽,一句话说不清,人心隔肚皮嘛,我跑交通,单线联系,怎么可能吐露身份。”wwω.ЪiqíΚù.ИěT

贺小田问:“你俩如何碰到一起的?”

沈朴说:“以前做生意认识的,帮我带过货,相隔两县,平日没啥交往,都是我来这边见他,算不上朋友。本来想发展他,据我观察,这人头脑简单,不适合做交通。前些日子他路过高岭找我叙旧,出门跟人打架被抓进监狱,出狱又来找我。那时我有伤在身,正需要照顾,一来二去才成为朋友。高岭实在过不下去,他带我来这边,人嘛,总得混口饭。”

贺小田说:“我找的不是你,那人叫简东策,火车站调度。”

沈朴问:“接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