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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婆子说：“我不想住城里。”
庄越说：“上次我们牺牲了一个同志。”
苦婆子说：“不怪你。”
庄越轻声说：“跟我走吧。”
离开大路走进荒野的秘密营地，队员见来了一个女人，不免诧异，但无人多问。
庄越把苦婆子领到一个地窝棚，倾听她讲述沦落的经过。
苦婆子从高岭讲起，哥哥，孩子，家庭，白掌柜的大车店。
苦婆子语气轻柔，神情平和，庄越听的惊心动魄。老刀很可能杀害了白掌柜抢走首饰盒，甚至向敌人通风报信。
庄越问：“你哥哥，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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