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在晚上的时候跑去跟师父侯建飞一起喝酒。

在后山的僻静山路上,两人分别一壶酒,边喝边聊。

侯建飞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他宽慰陈扬:“没有灰心吧?”

陈扬笑道:“师父您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侯建飞哈哈一笑,道:“当然不会!”

陈扬说道:“我做很多事情,现在都会权衡利弊。最多的还是将就两个字,成本!如果他们故意要辱我,下跪什么的,我不会忍。但就是要当当班长,抢抢座位,这都无所谓。”

侯建飞道:“他们是审判院里出来的孩子,从小养尊处优。加上本事了得,所以年少张狂,这都是必然的,也可以理解。”

陈扬想了想,又说道:“我查过许多的历史,很少说有二十岁的年纪就可以修炼到无为之境的。”

侯建飞道:“的确是没有,想我们以前还自诩了得。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起来,真是汗颜啊!这天下,终究都是你们年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