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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质是什么？
就是一个东西的啊！
可以写在木头上、石头上、兽皮纸上。
只要方子是对的，是好的，写在什么上面，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啦！
孙平安将皱巴巴的作业纸，放在了姥爷的手中。
赵璟园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作业纸。
“芥子花、栢破草、良姜、栗桃果……”
赵璟园眼睛越瞪越大，声调越念越高。
而钱鑫，则越听越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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