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洛尔潭却是从中看出了别样的韵味,战争永远伴随着政治,以他们当前的人手,自可以提前拦截下凉军开河坝。

而水淹永宁,不过是双方互相让步的一个举动,凉军无法凭借军事力量复克永宁,而拓跋部主动归还又会损伤拓跋军心。

拓跋部虽然与隆朝撕破了脸,但终究不想与它发生国战。筆趣庫

可随着各地起义军逐渐被消灭,永宁就像插在隆朝的一根尖刺一般,如何能放心。

说不准便会举大军与拓跋部打持久战,这是拓跋离一直避免的。

故而凉军掘开堤坝,水淹永宁,双方的面子都看的过去,水顺着乌孙流向沙域。

只要征集些农工,便可将其汇入修建的运河之中,还能借此以工代赈,进一步提高乌孙百姓的忠诚度。

傍晚,水已然漫过了永宁城头,而湍急的水流也逐渐放缓,向着乌孙道滚滚而去。

大量的牛角号声响起,拓跋军也开始依照次序,向着拓跋部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