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马车里才传来了温容沉闷的声音,他撩开车帘的手上青筋凸起,望着远方的眼逐渐暗淡。

他痛吟一声,用力按住了心口。

一日一痛,时间越来越久了。

烈九卿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墨镯如今让她格外难受,时不时就像要勒断她的手一样。

“夫人,您醒了?”

“睡不着。”

他们停在了一处山崖边上休息。

烈九卿穿好外套,从马车上出来。

外头还在下雨,淅淅沥沥,整个天地都变得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