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了,这东西在大事上偶尔用一用还行,若是天天拿着用,不是皇权的削弱,就是大臣的免疫,无论哪一种结果,都没好下场。

历史上也没哪个王朝,是皇上一个人支撑起来的。

朱允炆清楚内监与后宫干政的后果,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收拾这些的时候,自己还年轻,只要不神志失常,就不会有“吕后”或“九千岁”级别的存在。

双喜不回,朱允炆也没再勉强。

突然之间,朱允炆似乎想起一件事,拿起了杨士奇不久之前的奏折,仔细看了起来。

去年冬日,骆冠英以“农商并重”的观点,引发国子监思想风潮,整个国子监成为了风潮的中心,甚至引发了学院内部的“对立”。

大部分监生立场坚决,重农抑商,只有少数派认为,农商并重可行。

杨士奇放任了这种“风潮”,将大辩论的时间一拖再拖,而背后的考量,就是想看看“学说”的影响与传播。

国子监没有定论的事,也许可以拿来用一用。

朱允炆思索良久,提笔蘸墨,挥毫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