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艋底气不足地说道:“王爷,我们是有错在先,不应跟朝廷作对,是我们糊涂,只是我们现在想要改正,想要为朝廷分忧,却苦于没有路子啊。”

朱桂一拍桌子,喊道:“什么叫没有路子?出了这商会,走不了几步,不就是中央钱庄?话说得冠冕堂皇,事做得却不入人心。”

魏艋脸色苍白,这要是其他人如此指责自己,早掀桌子了,可现在有求于人,加上人家是王爷,如何都不能翻脸。

“眼下若存入铜钱兑银,我们便会损失良多,还请王爷救救我们,也好让我们少点损失……”

魏艋不得不做低姿态。

其他商人见状,也纷纷哀求。

朱桂还想发火,却被朱耿给拦住了,朱耿起身道:“说到底,你们是不想蒙受损失,可问题是,若你们不吃掉这笔损失,那损失的是谁?是朝廷!是圣上!敢问诸位,真的想要在朝廷与圣上身上割肉吗?”

一句话,满堂皆惊,任谁都不敢言语。

梁文星微微点着头,二王说得没错,银贱铜贵到银铜平衡的过程,总是需要有人损失的,原本承担损失的是朝廷,可眼下,这笔损失被商人“主动”揽了过去。

只能说:自食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