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钱庄开了门,一个伙计拿出了牌子,挂在了高处。筆趣庫

牌子上写着:

一银等价八百三十文铜钱,一贯钞等价三百文铜钱。

在外等候的商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心头一惊,眼下再存入铜,损失更大了。

梁文星坐在不远处的茶楼里,无需看清楚牌子上的字,只看看捶胸顿足,哭嚎出声的人,就知道铜又贱了。

“老爷,赵东家的马车队走了。”

掌柜梁褚低声禀告道。

梁文星侧过头,看了一眼折返的十几辆马车,叹息道:“铜荒已不甚严重,想要依靠银贱铜贵来获利,是不太可能了。”

梁褚欣慰地说道:“还是老爷高瞻远瞩,早日将大部分铜钱存入钱庄换了银两,这才多久,银已贵了不少,看这情形,待银铜回归正轨,老爷必会大赚一笔。”

梁文星呵呵笑了笑,起身道:“摊上一个圣明君主,自然要跟好了。走吧,英烈商会召议对策,我们也去看看,听闻这次代王、珉王会露面,不同寻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