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海达裕摇头道:“没有人会相信商人的话,只会相信自己人的话。大汗,此事是因大台吉而起,还需大台吉来解决啊。”

“如何解决?”

买的里八剌满面冰霜地问道。

浩海达裕献策道:“自然是让大台吉亲至大帐,与其他部落首领说清楚,并拿出部分食盐,以寻常价发卖出去,以平各部愤怒。”

买的里八剌思索了下,也没什么其他办法,便命人去召哈尔古楚克鸿台吉。

妣吉抱着一只初生没多久的小羊,笑着对哈尔古楚克鸿台吉道:“初生的羊儿总是免不了蹒跚,蹒跚多了,摔几次,总会站起来的。”

哈尔古楚克鸿台吉眼神中含着浓浓的爱意,道:“你让我臣服,我做了,让我收敛,我也做了。可现在让我学羊,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妣吉抿了抿嘴,道:“哪里过分了?我又没说错。”

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微微摇头,示意妣吉放开小羊,道:“不过是遇到一些事罢了,还不至于让我摔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