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说道:“把东西先放回去吧,等哪天我瞅大爷高兴了,再和他说。”

现在安然确实不敢再和他提,万一再把他的脾气引起来,他对自己怎样无所谓,若真的影响到儿子,那才是安然最在意的。

晚上,安然坐在床上,丁长赫给安然手上抹着乳膏,常年的劳作,安然的手确实并不细腻。

“没想到大爷还有这么细腻的时候。”

丁长赫抬头看了安然一眼,“想说什么。”

“你对别的姨娘也这这样吗。”

丁长赫嘴角含笑,“然然吃醋了,别瞎想了,我哪有这功夫。每天正事儿都忙不完,也就你在府里,要不然我都懒得回来。”

安然看丁长赫非常有耐心的,把两只手都给抹匀了药膏,还轻轻的按着,不管如何,这一刻他是温和的。

“你也别怪我,我确实心里害怕,我也知道维持这个家,你也不容易,这次确实是我做的欠妥。”

安然也知道,这事儿对丁长赫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盼着丁长赫给她们带一个孩子去,自己这么做,无疑让他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