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下就不高兴了,什么嘛,坐两天马车,把自己扔一小村子里,他倒走了。

还没等安然抱怨,丁长赫又说道:“刚才找了一个妇人,她一会过来帮忙做饭,打扫,有不熟的就问她,我办完事就回来,把止血药给我。”

安然好像有点明白了,他可能要去找人试药药的效果。

从桌子上把装药的盒子交给丁长赫说道:“就这么多,里面纱布也有,你是不是要去试这药的效果呀?”

丁长赫笑了笑,“我不都试过了,这交给别人,主要是把别的事也处理了,省的大过年的来烦我。”

拿起东西,丁长赫就出了屋子,带着大山,还有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年轻人,骑马就走了。

陈大姐说道:“大奶奶,大爷身上的伤不是还没好吗,怎么还骑马呀?”

“别管了,他不怕疼,就让他骑呗。”

安然每天晚上给丁长赫上药,知道他腿上的伤没什么问题,后背上的可还没好呢。

可这些在丁长赫眼里,就是这也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