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愣住了,儿子不回来,自己过年有什么意思。

丁长赫看安然的表情,心情又好了。

安然就知道让他教小石头,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软肋交给了他,随他拿捏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一直到晚上,安然都没再和他说过话。

因为丁长赫身上带伤,所以安然单独给他铺的被褥,现在是一人一头,不过没隔那么远而已。

安然刚上炕,摸着炕烧的热热的,把被子打开一角,脱了衣服便躺了进去。

“然然,我这背上痒的厉害,你帮我把药再抹一些。”

安然翻个白眼,从丁长赫亲近自己后,不知这男人发什么疯,有时叫她然然,多数这时候他就没安好心。

这名字只有祖父和爹娘叫过。

但还是认命的起身点上油灯,把药膏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