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丁长赫闷声说道:“我那时职位不高,他们既要用我,又要防我,在我身边安插人是最常用的手段。”

然后抓过刚才擦头的布巾,自己擦拭了一下,又掀开被子帮安然擦拭。

安然忙拦住,说道:“我自己来。”

安然披上外衣去了净房。

安然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自己清洗干净,等往回走时,感觉脸上一片湿热,一摸,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安然又回去,拧把毛巾把脸擦一下,才回了房间。

“怎么去那么长时间?”

安然没说话,上炕躺好。

丁长赫用胳膊支着头,看躺在身边的安然,伸手把她的头转向自己。

“你哭了,就因为这事哭。”丁长赫语气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