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东西,一直鬼叫什么,不知道烦?”南平岛主骂道。

憨批!

大憨批!

鸟也碍他事,咕咕鸟多可爱啊。

以前在农村,傍晚时常听到,现在几乎再也没有它们的声音了。

哪怕在农村,也只能偶尔。

无法常常。

“继续走!”南平岛主沉闷道。

“咦?我好像有点痒?”身后一人疑虑一声,随后抓了抓脖子。

“这么一说,好像我也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