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

他们已经到了医院无人的晒台,清洁工的晾晒的衣服在不远处随风飘荡。

安浅抱着白熊崽儿,微微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薄向承觉得他的心在那瞬间被融化了。

小时候有无数次这样气愤离去,父母并不会在意他的情绪,他有几次回过头,空无一人,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回过头。

“为什么不叫我?”他抬腿往回走,把儿子接了过来,安浅轻松了一些,道:“叫你干嘛?只是想跟着你待在一起而已。”

她心疼现在的他。

奶奶生病了,他肯定是最难受的那个,奶奶又当爹又当妈把他养大,现在这些亲戚的无心之言却好像是在质问他:他怎么没照顾好奶奶。

薄向承抱着小暴暴,抬手把安浅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叹了口气:“叫我就行了,别跟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