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和老婆余素各自端着一杯酒,穿着得体精致的礼服,和付青聊天。

陆祁靠在身后的围栏上,看着远方似乎在沉思,没说话。

孟恒这次话也没多少了,母亲在住院,他仰头喝了两杯酒,便准备要离开。

这时,一个女人扭着腰走了过来,“青青。”她在陆祁几人身上看了看,眉头微皱,“薄先生没来啊?他还在生你的气?”

她是付青的朋友。

付青抿了抿唇,没说话。

“不是我说,你看看,你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像孟先生啦,陆先生啦,谢先生啦,都来了,多好的关系啊,就薄先生不来。”

她顿了顿,看了几人一眼,意有所指,“是薄夫人不让他来吧?”她看了几人一眼,想认同感似的,“你们说是不是啊?我个人觉得薄先生不会计较这些的。”

付青想到这事就烦,听朋友这么说,她也没反驳。薄向承没来,她心里是有气的,她生日不来就算了,长辈的生日也不来,是不是安浅不让的,还真不好说。

她只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