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太在乎了,才发了疯。

她都不知道,这十几个小时里,他是怎么熬过来的,直到见到她的这一刻,心才彻底踏实下来,他和安浅,是已经分不开了的。

安浅摸了摸他的脸,皱了皱眉,“怎么沧桑了这么多?”

薄向承瞳孔地震:“沧桑么?”

“是不是很丑?”

安浅摇头:“没有,你离丑太远了。”

薄向承抿了抿唇,还是有些在意,去洗手间照镜子去了。

安浅在边上洗漱,看他刮胡子,整理头发,整理袖口。

这男人…

还挺在乎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