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咬了咬唇:“我不知道他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你呢,一吃起醋来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不会有下次了。”薄向承上前一步,低声道:“是我不好,我总是怕失去你,怕你喜欢上别人。”说着,他很是失败的扯了扯唇,“他一说喜欢你,我就慌了。他送只狐狸娃娃,我都绷紧神经,断定那是借着送薄衔的名义送给你。”

所以,他像个傻逼似的诋毁那狐狸娃娃,就像极力抵抗那个男人似的。

哪怕那不是普通的狐狸娃娃,是金子,在当时他也会说那是破铁。

本质不是价钱问题,是谁送的才是关键。

安浅眨了眨眼睛,隐隐明白了。

吃醋吃到伤己又伤人的,估计薄向承是第一个。

他用笨拙的怒气想守住他的宝贝,就像是守着宝物的恶龙,咆哮着不准任何人上前。

最终,宝物没被人偷,宝物自己跑了。

安浅抿了抿唇:“可能我表达的不够多,让你没有安全感。但我想说的是,我对你的喜欢没有那么廉价,活了二十五年才对你一个男人动心,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