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审问张使的结果出来了。”容萱带着一身血腥气走了进来。

“娘娘,臣女先告退。”纯孝郡主见凌欢有事要处理,十分识趣地提出告辞。

“去罢。”凌欢挥了挥手。

待纯孝郡主离开后,凌欢这才看向容萱,问道:“结果如何?他可招了?”

“一开始张使咬牙不肯招供,哪怕受了刑也不肯开口,后来几个犯人被莫名毒死,张使或许是想到幕后之人想要灭口,这才肯开口。但他只是承认了税银确实是被他所贪墨,但有关税银的去向和账册的下落却拒不交代,只提出一个条件,希望娘娘能够派人去西区一处院子保护一对母子,那对母子是他的外室,对他的事一无所知,他说,若是娘娘能够保下那对母子的命,他便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包括账本全部交给娘娘,甚至可以供出幕后之人,以此戴罪立功!”容萱面无表情地说道。

“笑话!”凌欢愤怒地一拍案台,冷笑道:“犯下如此大罪,他已经自身难保,竟然还想要威胁哀家?这个时候他不说保住他的妻儿,却想尽办法去保一个外室,简直是可笑之极!”

张使十来年贪墨了数千万两税银,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户部这件案子牵扯太大,一旦罪名证实,就是株连九族之罪,张使这个时候若是有点良心,也应该想尽办法去保住妻儿的性命,可他却没有,反而对一个外室念念不忘,由此可见这个男人凉心薄幸之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