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已经搬出凤凰宫,住进了属于太后的居所仁慈宫。

坐在黄花梨木的椅子上,任由明玉将头上沉重的珠冠取下,凌欢看着铜镜里那张仍然年轻的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个月又要忙着办国丧又要为新皇登基的事操心,再加上朝中繁忙的政务,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歇息了。

可这些都是她无法逃避的,尤其政务,如今新皇年幼,所有的政务都必须由她和内阁大臣处理,因为秦封近两年的打压,再加上新上任的内阁首辅是帝师,因此凌欢并没有受到内阁的辖制,有了宁亲王和帝师相助,凌欢处理起政务来也算是如鱼得水。

而因为凌欢早已经参与朝政的缘故,朝中大臣对此也并没有异议,目前看来朝堂上一片祥和,似乎并没有因为先帝驾崩而受到影响。

可凌欢却知道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朝中派系林立,各种势力横竖交错,固然有忠心耿耿的忠臣,也有心怀不轨的逆臣,这些暂时没有跳出来,不过是因为先帝余威犹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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