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雨虽有些畏怕杨溥,但人正是叛逆时,壮着胆子重复了一遍。

杨溥看向朱文奎:“你认为她说的可对?”

朱文奎感觉到韩夏雨逼人的目光,对杨溥的“挑拨离间”很是痛苦,想了想才认真回答:“先生,我认为夏雨是对的。”

韩夏雨有些惊讶,平日里朱文奎都是站在杨溥这一边,鲜有帮着自己的,他这一次

筆趣庫倒是坚决。

杨溥皱眉,手中戒尺动了动:“说说缘由。”

朱文奎看了一眼戒尺,手背到身后:“古人说学习要有志向,有进修课业,这一点文奎认可。但休息与游玩时,又怎能都学习?没错,走到哪里都有学问,可难道一个有志向、认真的人,一辈子都没有好好休息,好好游玩过吗?如此投入到学习之中,又何尝不是困在一间学习的囚牢,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都没看过?”

“学习学习,休息休息,游玩游玩,做纯碎一点,即能有所成,又不感虚度,还能缓和身心,这不是更好的学习之道?父皇教导我时,时常半个时辰就会让我放松、游玩一刻钟,然后回来学习,难道父皇的教育之道错了吗?眼下国子监、府县学与社学,哪个没有课间休息与游玩时间……”

杨溥哈哈笑了起来,用戒尺点了点桌子,认可得点了点头:“很好!这一课之名,是为反论。朝廷之中许多读书人奉古人之言为金科玉律,言谈之中总希望接近与复现古人,但在我看来,这不合适。”HTtρs://Μ.Ъīqiκυ.Π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