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义将踏步出来,沉声怒斥。

陈祖义冷瞥一眼,毫不退让:“我的言辞怎么了?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助你们,拯救你们的!而你们呢?认为我陈祖义是落魄浪子,无处安身,乞求你们可怜收留的?太政大臣,我敬重你是一条汉子,你若是看低我,呵呵,那抱歉,告辞!”

说完,陈祖义转身就要走。

斯波义将没想到一见面事情就闹如此僵硬,连忙看向足利义满。

足利义满眨了眨眼,平和地说:“哈哈,不过是开个玩笑,如此远来一趟,我若不招待招待老朋友,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南洋王,还请回来坐吧。”

陈祖义并不是真的想走,只不过这群人都是吃硬不吃软的,如果你表现的卑微怯懦,那他们就敢于骑在你脖子上撒野,如果你表现的强势强硬,那他们就会给你尊重。

这是他们一个族群的通病,和豺狼一个模样。

陈祖义转过身,盯着足利义满,严肃地说:“我把你当做朋友,希望不要再出现不愉快的事,否则,我会带我的人离开,等到他日你后悔时,怕也晚了。”

足利义满平和地点了点头,吩咐人在隔间里布置酒菜,然后对陈祖义说:“你说来这里是为了帮助我,我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