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朱允炆皱眉打断徐辉祖,挥手道:“且容茹尚书讲完。”

徐辉祖无奈之下,只好退至一旁。

茹瑺继续说道:“第二点,过于轻敌。张辅此番作战,只带了南宁卫三千军士,而永平寨、虎山岭兵力合计四千五百人,数量上不仅占优,而且还占据地利。张辅犹自兵分两路,可见其有轻敌之心。”

朱允炆将茹瑺的话刷刷记录下来,然后问道:“第三点是?”

茹瑺犹豫了下,道:“以身犯险!张辅作为军队主将,其却冲在最前,佯装安南军士进入虎山岭,此举可谓是极冒险之策,一旦被敌人识破,张辅必陷入险境,一旦他有失,那整个南宁卫都将崩溃。”

朱允炆收笔,不置可否,看向徐辉祖,道:“魏国公,你想说什么?”

徐辉祖对茹瑺与兵部的看法提出了相反的意见:“皇上,兵部所言三点,皆非张辅之过,恰是张辅之功。时机选为元宵,是为安南军士也过元宵,张辅深知机会难得,抓住时机有何错?至于轻敌更是子虚乌有,张辅虽是兵分两路,却是用在整个战斗中,他一开始就没有将永平寨与虎山岭分开,而是作为一个整体来布局!”

“以三千对四千五,又是奇袭,谈何轻敌?以身犯险是过错?呵,身为主将,深入前线,与将士同生死,共患难,此乃稳定军心,鼓舞士气之举,若无此举,如何能诈开虎山岭?一举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