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德笑着说:“我一介商人如何敢赐教安乐王,只不过是想说几句生意场上的事。不知安乐王是否赏光,去酒楼一聚?”

把秃孛罗想了想,并没有拒绝,跟着沈修德,边说边谈,直至进入一家酒楼,找了雅间坐下。

对于这个谈笑风生,见识广博的年轻人,把秃孛罗很是敬佩,他似乎什么话都能接得住,什么都知晓一二。

“沈公子,有话就直说吧。”

把秃孛罗不喜欢饶弯子。

沈修德点了点头,将外衣脱下来,递给把秃孛罗:“安乐王可知这衣物是何物所制?”

把秃孛罗接过,摸了摸衣物,又闻了闻,紧锁眉头:“这里面夹杂了一点羊毛,但又没有丝毫膻味。”

沈修德笑道:“这里面可不是加了一点羊毛,而是八成都是羊毛。安乐王可知这衣物售价几何?”

把秃孛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