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子晟,你以为你今日能令那些将校对你俯首听命,靠的是真情二字吗?”

“你可以骗的过关平,可以骗的过那些将校,但你骗不过我。”

“你今日无非也是用家人为饵,诱得那些将校上钩而已。

这样的你,与当日在江陵城中,以宗族威逼我的你,又有何不同?”

“一切都是假仁假义而已。”

“你虽擅长掌握人心,但你终究还是不懂军事。

你可知道今日你不杀他们,会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吗?”

于禁说着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今日校场中所发生的一切,再次颠覆了他以往的观念。

没有人会相信自己,以往三十年所信奉的世界观会是错的。

当今日于禁的三观再次被糜旸扭曲时,他本能得想为自己找出一个理由,一个证明自己没错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