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白楼見爱徒一脸“懵逼”中还隐隐带着一丝尽量掩饰的不服气,嘆气道。

“子凌师弟有大恩與我金剑宗,没有他就没有我金剑宗的今日,他要几個人,弟子是绝對不會拒绝的。但弟子確实不明白,您老為什么这么高兴!”锋子洛是個直心肠的人,闻言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也知道没有子凌就没有金剑宗的今日啊!那子凌是我們金剑宗的真传弟子嗎?”剑白楼很無语地看了爱徒一眼,问道。

锋子洛摇摇头。>

“但子凌為金剑宗做的事情,却要远超金剑宗的真传弟子,甚至他對金剑宗的贡献比起你这位掌教和我这位太上长老还要大许多。所以,是不是金剑宗的真传弟子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本事,并且还有一颗不忘本,真心维护爱护金剑宗的心。”剑白楼继續说道。

“弟子明白了。就算我金剑宗弟子轉投無极门,他們肯定还是记着金剑宗这份渊源关系。以子凌现在的实力和手头资源,金剑宗的弟子若是轉投过去,肯定能得到比金剑宗更好的栽培,说不定还能突破成為炼气宗师。

这些我們金剑宗走出去的宗师,將来必定會尽力帮助金剑宗,他們對金剑宗的贡献會比他們呆在金剑宗还要大,而且我們还不需要继續在他們身上投入修行资源。这,这岂不是相當于無极门免費帮我們培养外门高手了?”锋子洛说着说着,思路越来越清晰。

“子洛啊,有些话呢是要学着看破不说破的!你这样说破了,你让為师和子凌情何以堪啊?”剑白楼見自己的爱徒说着说着,就差没把“冤大头”三個字说出口,不禁一阵無语。

“是啊,师兄,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很傻的呀!”秦子凌看着锋子洛,也是很無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