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以他现在暗中的实力,别说伍成了,就算南宫越哪天真的惹得他失去了耐心,想捏死也就捏死了,又何需争这一时人前的面子?

“怎么回事?”郑星汉见状皱眉问道。

牧萱把刚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说完还忍不住气呼呼道:“师兄,你说说看,秦师弟是不是太怂了?”

“算了,秦师弟出头,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等回头我会跟南宫越好好聊聊的。”郑星汉苦笑道。

“说起南宫越就来气,这都开馆好几天了,他竟然还没来给左师拜年!现在外面已经有传闻,说南宫越很有可能会改投林家门下。真要是这样,左师不被气炸才怪!”牧萱见郑星汉提起南宫越,越发恼火道。

“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不要乱传!”郑星汉脸色一沉道。

“我知道,但过年都这么多天了,他不来给左师拜年是什么意思?左师可是把他当亲儿子来栽培的,别人可以迟来,他不行!”牧萱说道。

“或许家里有事吧,反正这种事情,你不要乱猜测。”郑星汉说道。

牧萱闻言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埋头赶路。

走了十来里路,四周开始变得荒凉起来,田地大多数被抛荒,长满了枯草,没人打理,村庄也大多数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