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也是左师的弟子,而且也没有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倒不至于为了那么点年轻人的争风吃醋,争强好胜之事就去杀他。

不过他千不该万不该投入林家门下,而且还把林正机带上门,折辱左师。所以以后他若再犯事,迟早还是要修理他!”秦子凌淡淡道,仿若他并不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而是一位年长老者。

左乐并没有半点突兀的感觉。>

这位弟子,现在在他看来,心机城府比他还要深许多,行事也比他老练成熟。

不过见秦子凌提到林正机,左乐的脸色很快冷了下来,道:“我准备将南宫越逐出门下,你怎么看?”

“此一时彼一时,左师既然憋不下当日那口气,逐他出门墙又有何不可?您现在是化劲武师,门下又有劲力武师弟子,若没有点骨气硬气,反倒要让人小瞧了!

况且您开除门下弟子,是您的事情,先前因为林正机只是三代子弟,林家还可以用年轻人意气用事来解释,无伤大雅,别人也不好大做文章。

但现在,林家三代子弟中哪一位是您的对手?莫非林天瑞还能不顾身份亲自上门讨说话不成?林天瑞贵为东城守军校尉,他真要上门,可就要闹笑话了!”秦子凌说道。

“你说的很对,那我明日就发帖给方槊城各武馆馆主,告诉他们南宫越已被我逐出门墙,不再是我左乐的弟子,哈哈,有实力就是痛快啊!”左乐见秦子凌赞同,不禁心情大为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