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宁夏确实有点怪怪的。

至于哪儿怪,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王爷。”宁夏跪坐在楚东陵身旁。“今天闯入您的厢房是臣妾不对,臣妾给您赔礼道歉,请王爷原谅!”

她将茶杯放下,抬眼看向宁安王。

“父皇,儿臣现在已经是陵王的妾,您承诺的八万士兵是不是该正式交给儿臣了?”

“儿臣想要兵符,现在就想要。”

“这……”宁安王看着楚东陵,蹙了蹙眉。

听说陵王受了重伤,如今一见,竟未能看出什么。

“父皇,您是要食言吗?”宁夏嘟哝着唇,打断了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