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今日寻回了一点光亮的眼眸,渐渐,又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笛声依旧,神智越来越不清晰。

他浑身僵硬,掌心不断在渗汗,就连额角脸上也都是豆大的汗珠。

他要和这种即将要被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抗衡的力量,越来越薄弱……

就在穆渊绝望的一刻,忽然,掌心传来一阵剧痛!

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

那双黯淡下去的眼眸,一瞬间晶亮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楚倾歌,一脸庆幸。

适应了周围的黑暗之后,虽然还是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但,眼神却像是在黑夜中能发光。

两人互视了一眼,竟能仗着模糊的眼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