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教主!你可别太过分,当初你上武温侯府,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你也应该适可而止了吧!”俞文曜脸色阴沉地道。

广元化平静地道:“武温侯!我派人多方打听过了,当初袁王师与你一追一逃,离开了九黎国都!也就是说,你其实是最后的目击者!”

“袁王师无缘无故失踪,你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呢?除非你是在隐瞒某种秘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广元化此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说俞文曜是杀害袁瑞光的凶手,然后将袁瑞光的尸体藏了起来。

俞文曜气得拍案而起,冷声道:“广教主,凡事都是要讲究证据,你说这话是要有根据的吧?”

广元化咄咄逼人道:“还需要什么根据?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了,但凡是个人都能猜得到,武温侯莫非是把本教主当傻子来戏耍吗?”

一时之间,整个酒席上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近乎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清秋阁上下,众人噤若寒蝉,鸦雀无声,都是目光惊惧地看着遥遥对峙的广元化和俞文曜。

这两人可都是半步武王的强者啊,一旦在这里掀起大战,所有人都会被波及,整个桑家都要被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