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推开她,垂下眼睫,明显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去洗澡,今天就在你家睡了行吗?很久不见,我很想你。”

但矛盾的是,顾淮说想她,却不看她。

焉来意眯了眯眼,扬起温柔的笑:“好呀,你去吧,我找个花瓶把花插起来。”

顾淮这才迎上她的双眼,有抹愧疚同时被他压在眼底,摸了摸她的头,与她擦肩而过。

她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顾淮看她的眼神很心虚。

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眼神,难过,甚至还有一些愧疚。

他在心虚什么?愧疚什么,难过什么?

焉来意短暂思考三分钟,拨通了老狗的电话:“是我。”

老狗始料未及,声线古怪:“兔姐,你怎么知道我在华夏的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