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衣摆,踌躇着说:“我是私生子,我不干净。”

焉未央一怔,神情陡然紧绷:“谁说的?有人欺负你吗?”

焉来意顾忌地抬起头,畏畏缩缩:“我们班的小朋友都说私生子都是很下贱的,他们家里有爸爸生了私生子,妈妈很生气,会把私生子赶出去。”

她委屈地低下头:“以前我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她们都说我是雏妓,我长大后一定会做鸡,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意意不想当鸡,也不想当私生子,我知道我身世不好,我不想要认爸爸,也不想要其他爸爸,我就自己一个人,跟着你,好不好?”

焉未央心疼地看着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有点难过:“对不起意意,妈妈戳痛你了,妈妈不问了,你去找萧誉叔叔吧。”

意意点头,感觉到侧面有一种奇怪目光投射过来,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沈安与脸色发白站在不远处,像是受到打击,失魂落魄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