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隔着一扇玻璃窗。

意意平躺着,手臂上全都是刀痕。

已经不流血了。

可他看着还是会觉得痛。

仿佛那种痛苦感同身受,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

上一次他在医院守着的人,是他母亲。

他祈求着神明不要带走他的母亲,可是他母亲还是走了。

那焉来意呢。

他脑子越来越乱。

输血室内有护士走出来:“谁是顾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