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拓跋炎和拓跋钧,都是脸色有些发黑。

拓跋炎又道:“少傅,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

韩风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

“不愧是太子殿下,果然快人快语,大家都是老朋友,我们还是“师徒一场”,就冲这份关系,我也不会为难两位。

二位殿下,只需各自写上一封家书,顺便写上,两位殿下想要送给我这个“老师”的赠礼,然后署名画押,传给炎帝陛下,就行了。”

韩风话音一落,对面的兄弟两人瞬间就变了脸色。

拓跋钧阴沉道:“你想用我们做人质,威胁父皇?”

韩风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这叫礼尚往来。”

拓跋钧冷哼一声,昂起头道:“哼,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想让我写什么家书,做梦!”

一旁的拓跋炎也是面露讥讽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