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从衣袖中取出了那张沾染着粥水痕迹的纸,放在了蒋炎彬的面前。

蒋炎彬看着那张纸,目光注意到那出现水痕的一处地方,瞳孔猛然的收紧。

呼吸子啊一瞬间也急促了起来。

“你,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裴舒面上的红晕又是重了一些,笑着道:“瞧大人说的,大人似乎又是忘记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罢了。我能知道些什么呢?”

她手中握着的牌的确只有这么多了。

可是现在正是在博弈的时候,即便手中的牌已经全部打完了,也要装作还有后手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对方有巨大的压力,她才有更好的博弈下去的方法。

蒋炎彬脸色蹦的极为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