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荒唐!”这时,老人家们反应过来了,林永寿愤怒无比,拿着拐杖,指着柳殊,气得身子在发抖,“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凶,你,你简直目无王法!”

柳殊视线冷眯地盯着林永寿,忽然地,柳殊将已经扔在地上的钢管重新捡了起来。

见此一幕,林永寿等老人家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持械行凶?”柳殊笑了,“我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应该是你们带来的吧,持械聚集,殴打他人,违禁抓人,我只是路见不平,见义勇为而已。”

“一派胡言!”林永寿怒斥,“我们平县的文物爱好青年人,只是给羊城古楼一个小小教训,只要羊城古楼离开平县,自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柳殊将钢管扔到了林永寿的脚下,“老人家说的振振有词,想必现在也是热血翻涌,不如将武器捡起来,跟我决一死战,只要打赢我,你说的都是对的,不然……你都是在放狗屁!”

林永寿气得捂住了胸口。

在平县,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柳殊不怕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