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虫族皇家监狱劫囚的话,我也说不准。”岑禛没有拒绝连御的触碰,虽然他表现得和平常无异,但他与连御一样,还在受发情期的影响,哨兵的信息素会让他舒服很多。

几句话下来,连御已经从乖觉的小媳妇坐姿变为侧躺在床上的大爷,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轻挑地在岑禛手背上游走,“没办法,上辈子欠他个人情,要是在火里死透了就不用还了,但谁叫我又重生了呢。”

说着,他食指着重戳了一下岑禛手腕上凸起的骨头,“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连御刻意说得暧昧,岑禛听出来了,所以他也故意前后两句话拖得很开:“有一点……毕竟我从没见过虫族。”

“哼。”连御收回手,“那是只雄虫,现在也不知道和他的小雌虫躲在哪处荒郊野岭。”

“……你形容得很像两只蚱蜢。”

连御想了想,“差不多吧,虫族的雌虫后背有翅,扑棱的时候……”

“停。”岑禛不想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连御笑得很坏,“怎么,怕虫子啊?”

“我只是更在意别的事情,”岑禛说,“现在是你的第三世?从出生开始复活的吗?你的第二世和第一世分别做了什么?”

“不,这辈子我重生在联谊会前一天,茫然,疲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再次醒来。”在岑禛面前,连御再不遮掩一分一毫,没有必要,而且他也不想,“第一世,我在18岁入塔的那天得知我的病,没有在意,偶尔在学分要求下参加联谊会,我的天赋很高,精神力为s,体能为s,谁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