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主动跟自己说,闻渊也很无奈。

而且昨天她那个状态,就是见了任老之后,变成那个状态的。

任峯没有立马说话,而是看着闻渊。

“我跟她七八年的交情了,虽然表面我老顽童了一点,但心里也是将她当自己亲女儿宠着,我想问你一句,若是她体内的毒解不了,你准备怎么办?”

“不会。”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任峯愣了一下。

闻渊看向实验室的两位老者,“两位都是医学界德高望重的前辈,一生都奉献给了医学,你们不会见死不救。”

任峯回过神来,“你这小子,倒是会给我们戴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