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药膏,抹了一点在伤口处。

冰冰凉凉的,确实舒服不少。

林业深眯着眼睛盯着我的伤,问:“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从那浑蛋手里活下来的?”

我暗自苦笑,早就猜到林业深把我单独拉到车上是别有深意。

不过,这个问题,就算他不问,我也知道迟早是要交代的。

“因为这个……”我把脖子上的降魔杵拿出来,“组长眼识过人,应该看得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吧?”

林业深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这是一件灵器,成色还不错,是个好东西。”

我略有些诧异道:“你不问我这个是从哪来的?”

林业深反问我:“我问了你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