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上酝酿了半天,早就想好了说辞,当即脸上堆着笑,解释道:“这事说来话长,那我长话短说。”

“昨晚我回去之后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满脑子都在想那幅画的事。”

“我就想不明白,一幅画是怎么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的。”

“后来我想啊想啊,突然灵光一闪,发现我们的思维进入了死胡同。”

“那幅美人图可不是一般的画,它那么邪性,说不定已经有了自我意识。”

“我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上好像看到过,画师如果在绘画的时候倾注太多的心血和精神力,就容易让画中人物赋有灵性,成为画灵。”

“通俗一点,也可以称作画中妖。”

“画中妖?”林业深抱着胳膊靠在会议桌旁边,全程面色冷漠。

听我说到这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