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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坐了两天，第三晚，终于来了一个顾客。”
“是个精干的中年男人，常在鬼市这里淘东西，而且每次淘到的都是好货，应该是个内行。”
“那幅画就是他买走的。”
中年男人，还是内行……
很符合汪元青的人设啊！
我赶紧把汪元青的照片翻出来给虚耗辨认：“买走那幅画的，是这个男人吗？”
虚耗认真的看了两眼，连连点头，语气笃定道：“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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