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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最糟糕的情况。
我必须在这个苗头冒出来的时候及时掐灭他。
但小五的反常不可能无缘无故，他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小五，你怎么了？”我把小五拉回来之后，在纸人上画了一道清净符，沉着声音问他。
小五似有些恍惚，他迷茫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我。
声音喑哑：“湘湘姐，我记起来一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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