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经国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感叹:“我早就感觉我那个儿子性格乖张,行事跋扈,浑身上下和我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原本以为只是我这些年忙于公事,疏于管教,被曹丽珍惯纵坏了。”

“如今看来,总算明白了其中缘由。”

“只是,毕竟父子一场,他母亲的错,与他无关。”

“死者为大,待会儿还有劳两位大师主持一场法事,把他安安稳稳的送走。”

我听得出,潘经国经此一事,已经不打算再追究易冬冬的过错了。

于是忙道:“没问题,这都是小事。”

“潘先生也不必太过伤怀,各人自有各人福,他生而戾气太重,命里该有这么一劫,躲也躲不过去的。”

原本这些话,我不好当着潘经国的面说。

但现在,潘经国已经知道潘子骞不是他亲生的。